一件从香港客讨来的絨毛衫 穿过一个又一个寒冬 调皮的我总爱将衣袖伸进水缸 妈妈只好把我的衣衫脱下 再裹上从邻居阿婆借来的布 生怕孩子着凉 那生病打针的钱 妈妈割十担草才能勉强支付
于是,炒衣服成为妈妈 每天晚上必做的工序 一件衣服在大锅上 翻炒了不知多少个日夜…… 在我的记忆中 炒衣服是妈妈做得最好的一道菜 也是我童年最熟悉的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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